”
姜时晚伸手去抱:“可是想娘亲了?”
她抬头看了看正想问阿宥想不想父亲,便看见孟廷舟在边上沉郁的脸色。
他实在是有些不耐烦这个儿子,皱了皱眉:“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已经够你操持的,你还要花这么多心思在他身上,日子一久怎么受得了。”
又说:“我问了别人,说一岁的孩子好些个都很会看脸色,就他被惯坏了,府里的人都看他脸色。”
不耐之色溢于言表。
姜时晚看着阿宥,只觉得他言过其实,嗔视了他一眼:“那你怎么不让别人做你的儿子?我觉得我们阿宥哪哪都可爱。”
孟廷舟见他责怪自己便换了个脸色:“我怎么会不喜欢他,只不过不想你太辛苦。”
说完他就主动去抱阿宥,逗他玩闹一番才将孩子交给奶娘带下去洗漱。
见姜时晚一直皱着眉头,他以为她还在生气:“气性这么大?”
“不,我刚才不经意发现一件事。”姜时晚复又将案卷铺陈开来,“我突然发现虽然刘徽宁的字迹变幻莫测,也善于模仿,但是有一个共同点。”
她指了指每幅卷轴上的“曰”字,虽然这个这里用了不同的字体,但是这个字面的勾她都是一致的。”
孟廷舟凑近一看:“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