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今确实还在调理胃腹,等好些了,我一定陪陈师傅喝个痛快。”

舒甜看了他一眼,悄悄腹诽:也不知道大人的酒量,能挺过几杯……

午饭过后。

舒甜陪着刘氏坐在院子里,冬日暖阳缓缓洒在母女两人的身上,刘氏拿出了最近缝制的衣裳给舒甜看,两人亲昵地靠在一起,含笑低语。

董松便拉着夜屿,坐在厅堂里,一起饮茶。

“叶公子,与甜甜认识,也有半年了罢?”

董松一直对锦衣卫心怀怨恨,所以,即便他知道夜屿潜入锦衣卫指挥司,是为了报仇,也从不肯以锦衣卫的称谓来称呼他。

“七月有余。”夜屿低声答道。

夜屿回想起,舒甜刚刚入锦衣卫指挥司的时候,整日都待在伙房里磨米浆。

他恰巧去看过,有一次……还莫名其妙喝了一碗。

想到这里,顿时忍俊不禁。

夜屿的目光落到院子里那个纤弱的身影上,一刻也未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