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笔写下一个个遒劲有力的字的手,抚过伤口之后,缓缓下移,带着衣袍也垂落下来,又被手肘卡住。
没有了衣袍的阻隔,抚摸就变得更令人心悸。
先是锁骨,再是腰侧,继而缓缓地滑过大腿,没入堆叠在二人之间的衣料中。
少年闭上眼,不敢再看。
昔日研墨时的场景和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在眼前交替上演,模糊间,他荒唐地想起来,那一年,他在遇到侯爷之前,曾被几个泼皮无赖耻笑。
红袖添香、叠被暖床。
何曾想到,兜兜转转,这些事情,他还是一一都做了。
侯爷拉下少年松散的衣袍,轻声问:“冷吗?”
少年下意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正值深秋,屋外秋风萧瑟,即便门窗紧闭,衣袍褪下后还是会冷的。
冷是分明的,热也是分明的,被那只手抚过的地方,像是都起了火,由内而外的,叫嚣着喷薄欲出。
看出他大抵是在紧张,侯爷笑了笑,托住少年的腰,带着他翻了个身。
烛火跳动了一下,床幔摇曳着垂下来,少年只觉眼前天旋地转,再定睛时,已然平躺在床上,侯爷身后拢着被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这样就不冷了。”侯爷弯了弯眼角,伸手摸了把少年滚烫的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