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出个道果金丹来,也不负龙虎山各位先祖。若是当年为师出手,便会与你师祖一样。为师没有尽做师父的本分,你师兄死的不明不白,那个臭小子还敢上山责斥老夫?哼,毛头小子,若不是看着是自己的徒孙,早就给他点颜色瞧瞧。”
玄通看着头顶乌云,眉头一皱,大袖向空中一挥,乌云消散:“话是这样说,可道禅那孩子心中也苦,为师自然知晓。可……这般说来,那帮和尚确实比咱们这帮修道的强,一颗佛陀舍利说送人便送人。”
孤山黑观,玄通身形佝偻,他嗤笑一声:“难道老夫真的老了吗?”
玄通忘了一眼漆黑的夜空,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师父不能为你做什么,那便给你一轮明月,让你前路好行。”
而在龙虎山上,广月与长溪正在对弈。长溪仍然是全神贯注,双眼死死盯在棋盘上,而广月抬头看向夜空,微微一笑:“师祖他老人家肯定又是生气喽。”
长溪抬头朝头顶的明月匆匆一瞥:“师祖生气时可不会有闲情雅致看月亮,想必是小师叔下山了。”
广月看向盯着棋盘的子期,哈哈一笑:“为何这样说?”
“对弈,对弈。现在可是到了中盘,哪还有闲心想那些。”
广月呵呵一笑,自己这个长溪师弟果然比自己有道心。
松照却推门而入,看向自己两位师兄,说道:“师父让咱们去看看师祖。”
“可说了何事?”广月问道。
“没有,但是师父的脸色可不大好,我说自己不愿去,师父他老人家还把我骂了一通。”
长溪一摆手:“他们长辈们的事,咱们插手做什么?师祖他老人家不知为何,道心不稳,师父他又什么都不说。平日一有何事便让咱们跑腿。师祖师父的事,哪有下棋重要?”
松照嘿嘿一笑,一想,是这么个道理,打算退出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