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再说话了,安安分分地听从关尧安排,并把原本大亮的车前灯熄灭了。
“有人吗?”刚一进一层装备室,随行的小警员就扯开了嗓子喊道。
关尧瞪了他一眼,示意所有人都噤声。
“尧哥,咋了?”这小警员不解道。
关尧握紧了左轮手枪,压着步子往楼上走去,他说:“我总闻着这地儿有股血味。”
“血味?”这小警员一惊,他看了看四周,怯怯地回答,“我咋没闻到呢?”
关尧按了按手掌,令跟在自己身后的几人都低下头,随后,在走上二楼的瞬间,他猛地抬起了手枪:“警察!”
咔哒!靠在墙角的笤帚倒在了地上,屋内空空荡荡,静得几乎能听见落针的声音。
这时,众人才意识到,原来这偌大的塔楼,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驻防员呢?”小警员摸了摸脑袋,疑惑道。
关尧也放下了枪,他快走几步,来到窗边,看了看楼下仍在警戒的特警。
“找找无线电,给王队他们送信儿,就说725国界碑往东五十八公里处的驻防站有问题,让他们先找林业局查看每日向上汇报的记录,然后让扎木儿派刑技过来勘查”关尧说道。
“刑技?”有人不懂,“让刑技来这儿干啥?咱们就可以……”
“老关,洗手台上有血渍!”不等那人说完,另一边就传来了一声惊呼。
关尧赶紧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在洗手台的边沿,留有一抹已经有些发暗的血痕。
“洗手台下面的地板好像是活动的,打开瞅瞅。”一个小警员发现了关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