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死,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要见面,那就见一面,见完面,从此过往便烟消云散。
等出了看守所的大门,沉默了一路的关尧忽然开口道:“今天我去市局办手续的时候,遇到韩忱了。”
郁春明目光一闪,但没说话。
关尧知道他听得见,因此继续道:“韩忱准备辞职了。”
郁春明一诧:“辞职?”
“对,辞职。”关尧一点头,“我还问了王队,王队说是。”
郁春明奇怪得很:“韩忱居然会辞职,他搭错哪根筋了?王臻都要进省厅了,回头把他从地市拉出来不是轻而易举吗?”
关尧一路跟在郁春明的身后,到了车旁还贴心地伸手为他开了门。
“你要见他吗?”关尧问道。
郁春明一顿,回过头:“你想让我见他吗?”
“不想。”关尧从不撒谎。
郁春明一抬嘴角,拽着这人的手,把他也拉进了车后座:“你不想让我见,那我就不见,反正,以后就算是想见,估计也见不到了。”
关尧眉眼带笑,他问:“你都不好奇,韩忱为啥会跟个急屁猴似的刚一调回松兰就辞职吗?”
“为啥?”郁春明看上去确实一点也不好奇,但他还是顺着关尧的话问道,“这小子良心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