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地别过头，“嗯，他终于下定决心了吗？”

“海，你要离开吗？”

杰森倒是无所谓，可是海……

“真是的，我可是Alpha啊。”海握住他的手，假意抱怨着笑道，“怎么感觉我才像是你的Omega呢？”

杰森心底微动，感觉自己有被诱惑到，如果一切都如同他们本来该呈现出的那个走向，他会是Alpha，而海会是他的……Omega…

可以被标记的海也非常诱人，光是想象一下海趴在床上，腺体青紫的样子杰森就忍不住眼里冒火。

扭头扑过来。压在海的身上与他亲在一起。

杰森的身上传来那熟悉的，信息素的香气，被标记过的信息素勾引着他，呼吸中灼热滚烫而又亲昵的一遍一遍地与他唇齿交融。

“杰……”

他的手指抚摸上了对方的脸庞，望入对方的双眸之中。

杰森附在他的颈部，轻嗅着他的信息素，双手抓住了他的双臂。

“好干净…”

“嗯，因为已经洗过澡了嘛。”海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微微侧过头，让杰森脑袋能够更深的埋在他的肩膀旁。

除了牛奶的香气，他什么都闻不到。

如果海被窥伺，被什么人触碰，他也不会知道。这种阴暗的念头在他的脑袋中不过一闪而逝，随后，杰森默默地抱住了海的腰，像是沉溺于酒精里的白痴一样，呼吸着他的信息素。

海抚摸着他的脑袋，笑着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当然很喜欢杰森了。

不然也不会答应和他在一起，更不会标记他。可是……有些东西，没有办法用可以或是不可以定义。

那个男人。

他是Omega，却披着Alpha的皮囊。光从外表上看，根本无法辨认出这位英俊，高傲，优雅的哥谭首富，是一位注定被标记的Omega。

敬仰他，欣赏他，然后……想要标记他。

这是正常的性欲吧。

海一边迎合着他的吻，一边默默地思索着。

……

生活乎又恢复了正轨。

海的大学申请早在六个月之前就已经通过，他现在只需要准备去大学的东西就行，杰森跟他一样，都选择留在了哥谭，别人或许无法理解，但他们彼此都清楚，在没有被布鲁斯领养的岁月里，他们在这座城市的底层相为命，对这座城市的感觉也更为复杂。

人们总是对自己无法得到的东西寄予更深刻的情感。

对于儿子的情感，布鲁斯·韦恩或许永远都无法理解。

他怀疑着自己的教育是否在哪里出了点问题，又或是应该给他请一个心理医生。

但好在，海在那之后，一次都没有表现出类的行为。

一切都很正常。

正常得有些过头。

布鲁斯抬起头，坐在餐桌旁的两个小青年头贴在一起看手里的报纸，显得相当亲昵的姿势让人很难生出打扰的欲望。他们之间一切如常，海也再也没有说什么荒谬的话语。

只是……身体感觉有些奇怪。

是因为最近要忙着参政的缘故吗？布鲁斯总觉得身体上有种挥之不去的疲倦感。

可能是错觉。

改天抬起眸，微微地瞥了他一眼，很快海留重新低下头，神情淡然地继续专注于哥谭新闻布鲁斯·韦恩更应该清楚，这种和喜欢类的心情，从根源上来说，只是自己想要上他罢了。

恶玖陆玖伞恶

如果得到了，那种心情应该不会再那么强烈了吧？

就如同过去曾经发生过的某一天，这天的韦恩庄园下着雨，杰森·托德被他想了个办法支出去。

这一天不过是再怎么平常的一天。

海只身来到了布鲁斯的卧室门口，他轻车熟路地用钥匙打开门，然后推门进到房间里。

这种事情他最近乎干得越来越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