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上天没有对我这么残忍,还是把你还给了我。”
温聿洲离开的脚步一顿,神色平静地看着濒临失控的余知鸢:
“你知道吗,我从飞机下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上天祈求让我再也见不到你。”
“和你再也不见,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仁慈。”
“你就当我死了吧,别再找我了,你让我觉得恶心。”
余知鸢颤抖着嘴唇,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和心碎声。
“聿洲,我……”她终于勉强挤出了几个字,“我只是想弥补,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后悔……”
温聿洲冷冷地打断了她:
“弥补?你用什么弥补?用你那些虚伪的道歉,还是你那颗永远只会为自己找借口的心?还是你打算再算计我一次,再让我死一次?”
“还是想要我的事业再次毁于一旦?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麻烦你离我越远越好。”
余知鸢拼命地摇头,可温聿洲没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快步离开。
留下余知鸢一人坐在地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如刀绞。
周围的学生投来好奇或同情的目光,但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余知鸢缓缓站起身,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第19章
温聿洲连着几天都没有看见余知鸢,以为她自尊心受挫,离开了这里。
但没想到今早上班的时候,就看见校门围着一群学生。
而围着的正是一辆红色法拉利,以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余知鸢。
温聿洲被她给气笑了,假装看不见地就往校门里面走。
可余知鸢的目光紧紧地追随他,让他感到如芒背刺。
可就在这时,孟繁芯怒气冲冲地从学校里出来,然后直愣愣地朝余知鸢冲过去。
温聿洲知道她要干吗,急忙拦住呵斥她。
“你干吗?要是被人看见你打架,指不定怎么告状呢。”
孟繁芯见温聿洲这么关心她,心中欢喜。
她软声软气地跟温聿洲保证自己只是跟她理论理论,不打架。
温聿洲这才狐疑地放她离开,然后自己转身进了学校。
余知鸢见温聿洲离开,就要跟上他,但是被孟繁芯拦住了。
同是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强的可怕,她知道孟繁芯对温聿洲是什么感情。
更何况他们是同门的师兄妹,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看孟繁芯的优势都比她大。
只要一想到温聿洲会爱上别的女人,跟别的女人亲吻拥抱甚至更亲密地接触。
这些念头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的心,嫉妒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孟繁芯眼神示意余知鸢跟她走,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便讥讽一笑:“怎么,怕我会打你,让你在师兄面前失去面子?”
余知鸢嗤笑一声,便跟着孟繁芯走到了监控看不到的地方。
两人对视一眼后,便瞬间扭打起来。
两人将对方往死里打,最后还是余知鸢体力不支被孟繁芯按倒在地上,但她脸上也挂彩了。
孟繁芯揪着余知鸢的头发恶狠狠地说:“师兄不想再看见你了,你最好识相点,赶紧离开这里。”
余知鸢不屑道:“你和聿洲什么关系要替他做主,要是我一直不离开,你能拿我怎么样?”
闻言,孟繁芯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但想到什么似的,便一脸挑衅地看着余知鸢。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聿洲其实早就知道你和你妈的阴谋,早在上飞机之前,他就拜托我找渠道买通了那些人。”
“其实你明明是有机会挽回他的,但你还是亲手地将他送上了飞机。”
“所以我还得感谢你犯蠢,不然我也不会有机会追到师兄。”
余知鸢闻言,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