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等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后,温聿洲就接到了余知鸢被人捅伤住院的消息,而捅伤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精神崩溃的乔舟。

她和孟繁芯赶到医院的时候,余知鸢已经做完手术转到普通病房了,而乔舟在伤完她之后就跳楼自杀了。

等警察来找余知鸢做完笔录之后,温聿洲才知道她在背后悄悄做的事。

余知鸢看到温聿洲眼底的厌恶后十分慌张。

明明她已经为他报仇雪恨了,为什么他还是那样看着她。

余知鸢的心沉了沉,她试图开口解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温聿洲不想跟她纠缠下去,只是淡淡地一句:“你好好休息。”

余知鸢望着温聿洲离去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难以呼吸。

孟繁芯见余知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嗤笑一声:“师兄本来就讨厌这种用极端手法来达成目的的手段,你用什么手段报复都好,唯独不能是这种。你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

余知鸢的脸色更加苍白,孟繁芯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精准无误地插进了她的心脏。

她好像再次把他推得更远了。

第25章

余知鸢的伤势很重,必须卧病在床修养几个月。

温聿洲也过了几个月的安生日子,并且在情感上迈出了新的一步,与孟繁芯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温聿洲表白的那天,苏黎世正式进入了冬季的蓝调时刻。

在因莱河畔,没有繁复的仪式,只有两颗心的真诚碰撞。

孟繁芯见自己心爱之人跪地想自己表白,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答应了温聿洲的表白。

于是,在温聿洲三十五岁的那年里,他迎来了他的第二次婚姻。

但这次不同的是,是孟繁芯主动向温聿洲求的婚。

回想起来那个时刻,温聿洲至今仍忍不住嘴角上扬。

女孩很大胆,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直接从热气球上飞下来,跳到自己面前笑着说:

“师兄,我等不及了,我们结婚吧。”

行为举止何止用一个大胆来形容。

还没等温聿洲答应,她就自顾自地从兜里拿出喜糖洒向周围旁观的学生。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然后在一众师生面前挑进他的怀里,给了他一个深吻。

婚礼前夕,孟繁芯让温聿洲歇着,说想要一手操出一场独一无二的婚礼。

从选择婚礼场地到挑选婚纱礼服,从设计婚礼流程到邀请宾客名单,孟繁芯事无巨细,亲力亲为。

由于孟繁芯太过焦虑婚礼的每一个细节,温聿洲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具体表现在她做着做着某件事情,突然就开始挠头发,把头发搅得乱七八糟。

温聿洲好笑地上前替她把头发理顺。

孟繁芯靠在他的颈边,叹气道:“师兄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温聿洲将人仔细地抱进怀里,温声哄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剩下的就交给师兄吧。”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温聿洲一直陪着她敲定婚礼的各个细节,孟繁芯的焦虑才缓解了不少。

很快就来到了婚礼当天。

孟繁芯穿着洁白的婚纱,缓缓步入婚礼现场时,温聿洲的眼中满是对爱人的爱意。

他站在花门下,深情地望着孟繁芯,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

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他们交换了誓言,许下了相伴一生的承诺。

婚礼结束后,温聿洲收到了一封信,信封里装着一张卡,是那天余知鸢试图给他的卡。

信里只有简单地一句“新婚快乐。”

温聿洲情绪没有什么波澜,联系了一家福利机构后,将卡里的钱尽数捐了出去。

完成这一切后,温聿洲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然。

温聿洲和孟繁芯正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