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才没录音,没想到你竟然赖账!”
秦寒潇没说话,主要是顾轻洲在控诉她这一“卑鄙”的行径,根本不给她插嘴的机会。
“秦寒潇你没有心!”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期待?你不知道!”
顾轻洲在倾诉完了之后问了她一句:“你为什么不说话?”
正好这个时候,服务生已经做完了清洁工作,跟秦寒潇说了一声:“女士,您的餐桌我已经收拾完毕,如果需要别的服务,请拨打内线电话。”
“知道了,”秦寒潇的语气冷淡又不失礼貌,“谢谢。”说完之后,她听到对面的顾轻洲深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你房间还有男人?”顾轻洲警觉地问道,“服务?什么服务?”他听得不是很清楚,只听到几个字眼,但是秦寒潇道谢的话他是真切地听清楚了。
“酒店的清洁服务,”秦寒潇解释了一下,“今晚跟周钧在房间吃的饭,吃完之后叫酒店安排人来收拾了。至于为什么不说话……”她顿了顿,反过来问道,“你给我说话的空隙了吗?”
顾轻洲被她这么一问,一时间无言以对。他飞快地回想了一下,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他们通话到现在也不过也就才五分钟,但基本上都是他在说。他回忆了一下自己说话时的语气,因为着急所以不自觉的就带上了几分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