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她和时微明,气氛忽然怪异沉默下?来。

时微明盯着金樽中的明月:“你?,有话问我?”

容簌衣看着他:“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时微明顿了片刻,缓慢道:“近段时日?四处征战,那些伤是……”

容簌衣打断了他:“我帮你?解释吧,虽然你?手腕上的伤痕长度力度均匀,但我相信,肯定不是一个人动的手,肯定有恨你?入骨之人,只想割.腕取血,不愿取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