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微明眼皮一颤,浑身僵硬起来。

先前也不是没抱过,为何这次异样感如此强烈?

他压下不适,心想,果然不管和她接触多少次,他的身体都会如此抵触,相处越久,越发厌恶。

他忽略心底异样,冷淡问道:“多久能好?”

容簌衣一边汲取灵力一边安抚他,“别急,紫苏夫人的毒,心急可解不了。”

她见他果然沉默下来,心念一动,又想到了个更充分的理由:“或许只有我一个人运力不顶用,得加上你呢?”

少年蹙眉,寒凉的眸睨向她,“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