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几月寒毒发作时?, 有没有好些?”
光是看表面, 林凝素是瞧不出的,因为林砚不论有多痛, 都是一副云淡风轻模样。可身体的温度不会骗人,分明?冷得刺骨,她摇摇头说?道:“…似乎,没有。”
“这样嘛…”
许是这案子有了进展,林凝素午后便瞧见林砚回到?了自?己院内,而非夜半而归。
询问过乌蚩,林砚有空闲之后。她便带着?阮清去了这人房中。
虽说?每个月按时?服那?寒毒,能止了发作时?的蚀骨之痛,但其实?毒一直蛰伏在经脉之中,稍微遇见个阴雨天,还是会难受的。
林凝素站在窗牖前,静静地瞧着?阮清为林砚诊脉,外头西风微雨,滴答作响,嘈杂中带着?一丝安宁。
“其实?,上次在并州,我便察觉了…”阮清欲言又?止,“殿下,是不是没有按时?服用汤药?”
阮清这话?着?实?委婉,林砚哪是没有按时?服用,他?是连药方都烧掉了。
本也没想着?活多久,喝不喝,又?有什么?区别。
林砚轻笑两声,收回搭脉的左手,道:“是我疏忽了。”
林凝素在一旁却听得真切,立刻便上前,半是嗔怪半是数落道:“哥哥,怎么?能对自?己这样不上心呢?就算不为着?你?自?己,也要为清清想着?,总不能让她才嫁给你?,便守了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