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离了这里为妙。”
谢雪痕奇道:“为什么?”
“我怕胡家对他不利。”沙织甚是不安,道:“那胡大来极重名声,他今日能主动赔礼道歉,给我二人银票,不过是给街坊们看的。但他暗地里还会做什么事,这就很难说了。即使他不报复我们,也难保他儿子肯会善罢干休。”
谢雪痕想了想,冷笑一声,道:“他能有什么伎俩?我行走江湖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你放心,有我在他就伤不了你们。如果我真察出他有什么恶行的话,我一定取他项上人头。”
沙织叹了口气,道:“我在鸣翠楼时,也接触过很多杭州的头面人物。大多都是些贪赃枉法的昏官,满身铜臭气的奸商巨贾和不务正业的纨绔膏梁。我对这些人的心思很清楚。”
二女谈谈说说,游玩到天黑,在青龙堂歇宿了。次早用过饭后,便来看望英化。
英化还是不能下床,他只闷闷地趴在床上看书。又将养了两日,才勉强起来,自我料理。沙织天天去探望他,谢雪痕和他相处了数日,也渐渐地熟了,不似一前,一见面便抬杠了。
这一日,二人又去了英化的住所,他还是坐在桌旁,聚精会神的读书。谢雪痕发现,他看书看的很慢,半天不翻一页。
谢雪痕忍不住道:“我看你打了这一回官司,反而更呆了,天天抱着书看,连门都不出了。”沙织道:“英相公,莫非这书里面,还真的有黄金屋和颜如玉?”
英化摇了摇头,将书掩起,道:“未必,那要看是哪些书, 一本好的经典里面,有比黄金屋和颜如玉更宝贵的东西,假如是一本拙作,却犹如毒药,能搞废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