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弦换了个姿势,靠在垒在一起的保险柜上:
“新上海市里安保很森严吗?还是说到处都有身份识别设备,能够立刻识别出外来者并抹杀?”
“不知道。”
摇摇头,坐在一个铪合金保险柜上,抬头看着林弦:
“没有任何人成功潜入过这种新型都市。亦或者有……只是进去了出不来,死在了里面;这些东西没有人知道,至少我是不知道,从没听说过。”
“也可能像你所说,里面安保森严。但也可能出乎意料,新上海市只是虚有其表。但是……谁敢赌呢?”
轻笑一声,扭头看着高不见顶的钢铁高墙,犹如竖切的天渊:
“大家都只有一条命,没人敢赌。”
“我看你就挺敢赌的。”林弦吐槽道。
“那是因为我有比生命还重要的理由,所以我必须去赌。”
转回头,看着林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