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将他狠狠抵在墙上:“再敢说她一个字,我让你这辈子拿不了手术刀。”

傅砚深一点都不怕,不避不让地和他对视。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眉宇间突然变得柔和,忽然笑了声。

“你这么对她,以江雾吟那样的性子,应该也早就对你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