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宁有些怔怔地看向他衣袍遮盖下的右腿。 看来是旧伤了。 如何伤的? 一直如此了吗? 她有心想明问,却只能试探着:“那……阿爹的腿如今还会疼吗?” 常阔笑着拍了拍大腿:“都十多年了,早没什么了!” 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