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跟关笑语讲着电话,黎放歌的神思却莫名地汇聚到了对她而言有致命危险的地方,即便想起信息素冲突所产生的撕心裂肺、麻木神经的痛也不能够阻止她对她的渴望。
起初黎放歌只是想看一看,或者嗅一嗅,不知何时竟演变成想不顾一切地咬下去,对着那致命的芬芳狠狠地、深深地吸一口,仿佛只有这样,在她身体里叫嚣乱窜得让她坐立难安的冲动才能够平息
以及,她以为只要将关笑语紧紧地涌入胸怀就可以用缓解思念的孤单,现在,她觉得,好像只有对方的信息素才能够压住了
你会死掉的!
这种清晰的念头短暂地吓退了黎放歌的绮念。
黎姐姐,我外婆说
什么?
没什么。
明明就有什么!黎放歌知道,关笑语又忍住了。
刚才她还以为令关笑语难以启齿的是坐在她身侧的父亲,
联想到刚刚那句隐约传来的要怪就怪你外婆,黎放歌才明白,是关笑语的外婆,一定是她外婆对她说的那件等回到鹭都再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