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重新挤进商圈二流也不难。可惜啊,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把金、万两家全都得罪了。”
“听说商圈联手要把阮家赶出原州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了好乘凉的大树,又被家中兄长打压,阮成业以后爬不起来喽。”
“那种糟心玩意儿,老提他作甚,诶,说说那小女医!玉溪村来的!是林家的娃儿,就是皇上嘉奖的大善林家!六岁的女娃娃,医术真那么精妙?听说太医正是她师叔呢!是不是真的?”
“玉溪村出来的人,本事大不正常么?反正我信是真的,那小女娃现在还在金家做客,这几日里上门找她看诊的富户还不少呢!”
“这玉溪村还真是神奇,以前不显山不露水,结果一夕崛起天下闻名啊……”
福月酒楼,三楼包间。
汪海做东,亲自请几个孩子吃饭,酒楼里所有招牌全端上来了。
包间门一开一合间,下方大堂的热议就会飘将几句上来,已然全是夸玉溪村的。
汪海生平就没有这么舒心过,看着几个大快朵颐的孩子,越看越喜欢,像看金山银山。
没枉他费尽力气,最终搭上了金家的船,摸着了皇家船的边边。
“小百相啊,汪爷爷没说大话吧?说了请你吃遍原州城好吃的,定然说话算数,今儿吃福月酒楼,明儿吃鹅记!”
汪海笑得和蔼可亲,稍稍凑到小女孩跟前,“趁着得空,你给汪爷爷也看看我身上有什么病要治的?不过汪爷爷身子骨素来好,应该没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