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阎王神情紧张地握着帝承远捂着后脑勺的手,嗓子有些哑,疼不疼?
你试试把头撞上去看下疼不疼?嘶!
帝承远气得浑身炸毛。
他一张嘴说话,唇角上的刺痛马上传来。
阎王!你是属狗吗?
帝承远无语了。
刚才被阎王吻得后脑勺撞向玻璃的疼痛还没散去。
现在被某只狗咬破的唇角又在隐隐作痛。
又是同一个地方!上次被你咬破的地方也是在这里!
帝承远摸着被咬破的唇角,盯着面前默默摇晃着无形的大尾巴狼阎王。
他十分痛心,我这地方才好没多久,又被你咬破了,你还是人吗!
不好。
媳妇生气了!
但阎王觉得只是唇角被咬破不是大问题嗷呜。
如果是.....加上其他地方,就更妙了。
但上次除了唇角咬破,还有脖子也咬了。
阎王扬眉笑起来,知错不改,甚至举手狡辩,大少爷,我这次收敛了,只咬破你的唇角,脖子那里还没下嘴呢。
所以要不要趁现在还有点时间,给老子咬几口?
帝承远被他的没脸没皮气得脸颊鼓了鼓,像个可爱的小河豚,你....你还顶嘴!
我警告你,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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