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克斯博士和苏伦对视了一眼,微微一叹,“我们去楼下说吧。”
病人暂时没有状况,丹尼也终于能从病房里抽身离开了。
他们在楼下聊了起来。
丹尼身体有畸变,五官吓人,所以他并不喜欢抛头露面。但因为曾经在旧灵敦被贫民窟的人救过,那经历也让他对底层人一直抱有善意。所以来了灵敦,他就开了这么一间小药剂铺,平日就给底层人们卖点价格实惠的药剂,治疗一些病人。
那个艾妮莎小护士,就是之前的一个病人。丹尼治好了本来必死的她。这姑娘就留下来给铺子当护士了。
老朋友见面本来有太多的话要说,但他们聊得更多的是“红死病”。
灵敦的底层中,这“血之恐怖”正在悄然蔓延。
好在班克斯博士是这方面的专家,看到这些病例,他也有一些治疗思路。
不过,那还需要大量的临床试验去测试一些方案。
这个时间谁也说不清楚到底要多久。
这也让苏伦更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在传播这种疾病,谁又是那批有寄生虫药剂的供货方!
……
红死病的有班克斯博士和丹尼这种专业人士研究,也用不着苏伦操心。
傍晚的时候,他来到了洛可瓦伦河畔一间叫做“迷鸟”的咖啡厅里。
他和莎碧娜约好了,七点的时候在这里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