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叹口气道：“我的女儿，被有钱人家买到家里去当舞姬，然后被收了房内。”

我点点头，这个故事一般发生在深宅大院里面，倒也常见，不用听结局，就知道结果不太好。

“然后我的女儿，被那个禽兽当做酒宴上的筹码，那个东西，输光了自己身上的东西，就将我的女儿当做筹码输了出去！”

这确实过分了，我将筷子一丢骂道：“这种人渣真是过分了！”

老庞受到了鼓舞一般的冷笑着，颤抖着身体道：“然后我的女儿被他们拉到房间里去了，你知道是多少个男人吗？一共五个——”

老庞一拳打在桌子上，好在桌子结实，没有倒塌：“我女儿早上都不成个人样了，她就这么躺在房间里，谁也不管她的死活。”

我弱弱的问了一句：“不过你们可以将她接回家里去了吧？”

老庞悲哀的一笑道：“她一场大病，我们花光了钱给她买药，结果在下雪的日子，那是她最喜欢的景色，她上吊自杀了。”

他说的很简单很低沉，一点断句都没有，开始还有些气愤，但是说道这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被雪埋没了，怒气没了，悲哀没了，只有永恒的寒冷。

喜欢雪景的女孩，一个喜欢纯洁的天真的女孩，被有钱人当做什么对待呢？

我总算明白了白日里老庞和我讲的话来，他的女儿就是被物化成了货物，一个洁白的如同莲花的少女，被蹂躏之后还能活得下去吗？

“那那个人渣后来怎么样了？”

老庞抬起头来，满眼都闪动着光芒：“我在他喝醉的路上，拦住了他杀了他，我捅了他那么多刀，直到确认他的身上没有一个平整的地方我才罢手。”

所以笑面佛的老庞其实是个杀人下狠手的狠角色？

“我也累了，就这么坐在大街上，那大雪落下来，被染成了红色的，我那个畅快啊，我觉得我还没有做完，我站起来离开了这里。”

我知道老庞继续下去要做什么，但是我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