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都已经花白头发满脸都是年龄的痕迹,然而他们此刻的双眼却似乎从来没有爆发出如此的期望,那种绝望陷入里面。,就算是春芽,也注定开不了花。
虽然觉得有点可悲,但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切都是有因果关系的。
不是我太过迷信,而是细细想来。这件事早晚都会发生,不过是结果的不同而已。
若这个女子被两位老人的亲生儿子占有了那么这个故事,又将会变成这个女子的悲剧。
此刻不过是这个女子胜利了,男子付出了自己的代价。
两个老人若是能够管束自己的儿子,这样的事情终究不大可能发生。
所以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心里有点无情,每当看到这样的事情,总会想到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听得我的话,两个老人哭哭啼啼的站了起来,他们先伸手抹了脸上的鼻涕眼泪。
“这两位小哥……”
那个妇人欲言又止,我猜他大概是想要问为什么我们明明知道真相却不告诉而不告诉呢,却要来参与。
他之所以不继续问下去,是怕我们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知道全部的真相,所以便静静的等待着我们发话。
我看郑歌始终都闭着嘴,没有要说话的样子。值得自己站起来安抚两位老人。
“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我知道这结果在这件事里面算是好的了,所以我们并不是那种严苛的衙门中人,不过是一份好奇。”
听懂我们的话,那女子也站了起来:“既然如此,我们根本就没有这个医务要接待你们,你们趁乱闯入我们家中,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哇,这女子还真能贼喊捉贼呢!
我朋友的一双眼睛转过去盯着女子,那妇人听得璃子的话,便有些担忧,一步站过去将女子挡在自己的身后。
我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这话说到这里便被毒死了,我是真的没办法继续问下去了。
我拿手肘悄悄碰了一下郑哥。它斜眼看我一下,这才说话道:“不知道往后你们住在这里的时候,每日见证这个场景,良心会不会心安。”
我又翻了一个白眼,郑歌啊,你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直接呢?
这一家子人听得我的话,身子都一紧,然而这个女子却将头一仰很是冷漠的说道:“我们写没这个必要,听你们废话,若是你们觉得我们有罪便去告我们呢。”
这不就是要赶我们走了吗?意思我倒想不出办法,只得又用手走,碰了一下郑歌。
管他呢,反正得不到他们的承认,不如让郑哥再说一句话,彻底将我们赶出来得了。
我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郑哥却将手一敲着桌子,稳稳坐着,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你们不愿意说我们就不知道了吗?”郑歌说完将手肘回碰我。
我明白他有的意思,她明明比我先发现这里的场景有问题,却还是让我说,于是我也值得将故事复原出来。
我站起来走在门边装着往里面走的样子,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进来。
“首先应该是你们的儿子回来了,在屋里徘徊了一阵。
我想多半是问你们两个老人要钱,但是你们不给几句话下来便动起手来这个儿子,将这个客厅弄成这个样子。
我说着将身子在客厅里转了一下,伸手做出一推翻东西的样子。
然后我转到卧室门口,这位小姐你站在门口,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将这个被害者叫进了卧室内。
然后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借口引诱被害者来到你的床边。
你趁机用手里藏着的瓷片花开了被害者的脖子。然后你们等到被害者确定死亡之后才哭喊叫人。
我说完从卧室里面转了出来,站在客厅面对着他们,看着他们的脸道:“若是有补充或者遗漏,欢迎你们讲出来。”
那一直没有说话的老人,用惊恐而瞪大的眼望着我们:“你们当时难道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