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心安理得的知道他做坏事的时候,我不过是一个襁褓中的孩子,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根本就不忌惮我。
再加上他自己也掩藏的很好,所以他并没有提及往事。然而我确信无疑,它便是我们家的仇人,所以从那一步开始,我便开始盘算着。
然而姐年过去了,他却越做越大,地位越来越高,渐渐的成了洛阳城里的老大。而我却事事受到瑕疵,无法展开拳脚。
谁知道后来起了这起案件,我便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事情,必然和这个李州有关。”
他一直说一直说我们都安静的听着,直到这里我才打断他问道:“你为什么判断这件事和房东有关呢?他在这件事里面的作用可谓是隐藏得深之又深。”
说实话若不是我们靠着永常向这一点判断的房东和这五奇杀人纵火案有关,然而我们也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它确实有关。
段鹏冷冷的一笑,那眼睛眯缝着看着我:“自然是和他有关,你可知道这个手法他以前做混混的时候是常用的。
他们那个帮派惯会纵火抢劫。而他作为其中的佼佼者,更是学到了精髓。
你可知道他们这起案子都有一个同样的手法,那便是点火的办法。
我特意去现场看了,一看到那点火的东西,我便明确了这件事便是李州派人做的。”
公主也来了,兴趣连忙问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公主是没有去现场看过的,而我和正哥是去纵火案的现场看过的。所以不等段鹏回答,郑哥便抢先说道:“是撒了油再一块油毡布上对吧?”
段鹏点点头说道:“他们放火便会自己带着油和油粘不来,将那油毡布盖在屋顶上屋旁然后点上火。就算是你有任何的水来灭火,也不能够将火完全扑灭。”
说的也是,若是这火从屋顶上往下烧,又从屋的四周往里面烧,那屋子里面的人哪儿可能逃出来,就算逃出来了,这个屋子恐怕也必然会被毁于一炬。就和那五起杀人纵火案的现场一样。
“既然你知道了这一点,自然是围绕着他调查了不少,你是如何从他身上推测到了蒋玉洁的?”
就我知道的,蒋玉洁和房东唯一关联过的地方应该便是蒋玉洁,从落花像带着自己的母亲,搬到了永长巷去。
然而那时候遇上了我们的纠缠,他便带着自己的母亲离开了永长巷,应该是在我们所没有看到的,晚上他们两个会面呢。
甚至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蒋玉杰其实是一个人离开了永盛象,而他的母亲或者是被房东要挟走了,或者是他要求房东帮他解决掉了。
“蒋玉洁的身世想来你们也调查到了吧?然而他其实和李州很有渊源。”
段鹏说着这话的时候便闭上了嘴巴,他似乎说到了几点,想要以此展开来谈条件呢。
蒋玉洁和房东有什么渊源,我在心里盘算着。
按照我们的推论,蒋玉洁的母亲可能是一个花魁,然而被自己的父亲父亲之后母亲惨死。他一个人流落街头,吃了不少的苦成了童养媳。
他想要暴富,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到底是谁,所以挑了和自己母亲一样遭遇的那些女子来杀人报仇。
然而就蒋玉洁的年龄来说,她比段鹏还要小,就算是有什么渊源,也不可能是我们所想的那样。不然的话,李州为何不将他接过来养大,反而任由他去当童养媳。
我猜不透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然而看着段鹏这个样子,他们俩的观念似乎又确实是一个重点。
一直没有说话的檀郎忽然站了起来。他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将手一百在屋子里面来回走了几步。
“原来是这样。”
段鹏疑心的看着他,虽然有点儿想问,然而还是忍住了。
公主觉察到了这一点,便立马问檀郎知道了什么?只要檀郎说的是段鹏知道的事情,他这个和我们谈判的条件便消失了。
我心里猜测,檀郎一定是在衙门里面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