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生有点不合群,小余白有点孤单,干脆自己看书,不知道旁边有个很大的巨人族坐在地上看他。
余白叹气,走到霍铎尔旁边一起坐下,手肘撑着书桌,对着小余白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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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几年过去,刚成年的余白已经在乡下住了很长时间,最开始他还在医院里疗养,但家里没钱了,捐筹的钱维持不到他后续的治疗,只能把他接回来。
母亲跟着一位叔叔白天到县里打零工,到了晚上,叔叔骑着电车载母亲回村里照顾他,两人挣得的钱全部合计着给他攒医疗费用去了。
外公山上山下跑,把采集的药草带到县里卖,到周围的村子里给人看病,收些费用。
小余白长大了,没了年少时滋养出来的圆润鲜活的模样,瘦得很可怜,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叫做骨癌晚期。
霍铎尔看着小余白一点一点虚弱下去,起初无措,痛心,到最后只剩下麻木,剩下的,唯有始终不变的守护的姿态。
霍铎尔跟在余白身后,日复一日,昼夜不分地守着痛得无法阖眼的少年,
而在一旁把所有过往和发展看在眼里的余白默然无言。
他轻抚床上因为疼痛而隐忍颤抖的自己,想给那个自己带来一丝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