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的,不到万不得已谁会去死,傻子吗?
西斜的太阳烘得车里明媚如春,陆战勋将盘碗放置到吧台,瞥眼间刚刚洒了粥黏糊了一片……刚刚他都怀疑她是想用粥碗砸他,又闭眼回想了那一幕她深沉而执着的目光……该怎么治她?……陆战勋微微侧头,只见飞洒的光线,给她脸上镀上了层颜色,只是病色未消,显出一些虚弱。
陆战勋不是多话之人,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场所,这样的一对男女在一起,静籁在车厢里弥漫开来。
开到B市要七个多小时,房车的好处就是宽敞,能做能躺,陆战勋把第三排沙发放倒成一个平板床。接连几天都有应酬,昨晚赶路更是一夜没怎么睡,他也确实有些累。
当陆战勋盖着薄被躺下明明疲倦却久久无法入睡,脑子里像有一根弦绷的他生疼。皱眉的缓缓坐起,从后面窥见了神色安然的林以青……她先前说什么来着,衣服里藏药了是吧,藏在哪件衣服里了,他伸出手去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