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喊着,求着对方继续操干自己。
斐轻轻如他所愿。
余下时间里不断亲吻他,抚摸着他的肉棒根部把残留精液射出来。把双腿举高,让男人看看自己肉穴是如何吞吐对方的大肉棒,看着粘稠淫液被大肉棒从淫穴深处挤压出来,流得臀缝里,大腿上,床单中。
昏厥之前,许清流隐约有了一丝丝懊悔,后悔放出一只吞噬人类欲望的淫兽。别说自己无法满足她,可能再加上她大哥,两个人在一起也无法让对方尽兴。或许,三个、四个、五个才够满足对方无止境的欲望。
一场性爱足够将大影帝保存几个月的精液都射得一干二净。
对于斐轻轻来而言,这不过是一场稍微尽兴的性爱。操的时间久,玩得花样多,两个男人间隔时间太长,足够养精蓄税,最重要的是,整个晚上射精次数屈指可数,
一直到许清流昏厥过去,她的肉棒依旧坚挺着,看来第三次射精还遥遥无期。
斐轻轻不强求,随意从桌上摸出一根香烟点燃,随意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式白衬衫披在肩膀后,翘着脚坐在窗边单人沙发一边回味着完美肉体带来极乐体验,一边惋惜男人过于弱鸡的体质。
一支烟还没有抽完。房门被人敲响。
【女攻,NRT】好友前人夫被玩弄变性肉体,潮吹连连踩骚穴口交
“看样子我来得不是时候。”
斐轻轻无声吸了一口烟,缭绕白雾间,眉目模糊,只有殷红唇瓣如魔嗜血。
王渝握紧房门把手,短暂停驻后,不退反进,房门关闭。他视线从床上浑身赤裸满身斑驳的许清流身上略过,很快从床头柜上看到自己备下的文件。
他深吸口气:“小斐总不喜欢我的见面礼吗?”
斐轻轻挑起嘴角:“只是难得回礼而已。”
王渝心头狂跳,斟酌着问:“斐总觉得礼物不合心意?”
“不,”斐轻轻抖着烟灰,“只是我没多大兴趣。”她抬头凝视男人,“毕竟,这份礼物对我可有可无,毫无益处,又何必为它劳心劳力。”
预想中的暴怒没有出现,王渝非常有涵养点头:“那么,小斐总可有用得着王某的地方?”
一语双关,两人视线交错后很快焦灼,斐轻轻锐利目光将男人从上到下扫视着,视线有如实质,将衣衫下每一寸肌肉起伏都描摹个遍。
“我有一位未婚夫,性格天真浪漫,是追求完美主义的艺术家。他总是说很爱我,可是对我们这一类人来说爱情里面掺杂东西太多。我不知道他是真爱我这个人,还是只单纯喜欢容貌地位。还是家世。听说你夫人曾经是助理。与你结合后没多久就怀孕,为保护妻儿安全从而选择退圈。”
“这些事情稍微调查一下就都知道。”
“不,我不关心真实性。只是很奇怪,想问一下相爱人是怎么相处,比如你们做爱是用什么姿势?”
王渝撇一眼在床上昏睡过去的许清流,心里对对方直白问话感到尴尬。
斐轻轻有点腼腆。冲淡了方才进门时被戳过奸情时的冷冽表情:“清流是一位十全十美的情人。在床上很照顾我感受,当然我也愿意给他带来更多快乐,我们都知道这不是爱情。我和他之间身份地位决定了就算喜欢他,也只是喜欢而已。我想要知道一对正常夫妻在日常生活中到底是怎么表现?”
王渝尝试着去理解斐轻轻的想法:“你和你未婚夫做过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