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来伺候的吗?”
手上动作加快,居然模仿着肉棒动作抽插起来。手指长度虽然不如肉棒,可动作却比肉棒灵活,加上每根手指各有所长,各自触碰点也不同,几乎是同时有两三次骚点被同时集中,哪怕是斐钧也心跳加快挣动频繁。
“大哥,你看看我伺候得好不好?戳到哥哥的骚点了吗?是不是浑身发热,哦,骚穴里面流水了,好多,哥哥好骚,不过我喜欢骚气的哥哥,越骚越喜欢,啧啧,听听这水声……”
梦境里的妹妹对大哥骚穴好奇又新奇,梦境外的妹妹直接绑着哥哥双手,蒙着眼,架起腿,用实际行动玩哥哥的穴,边玩边提问。
换了别的男人早该羞耻得不敢见人,斐钧偏不,他歪过头,让双手顺势落在床边,脚心推着对方肩膀,哑声开口:“论伺候人你的确弱些,玩这么久都没把我玩射,手指不行的话换更大更粗的东西来。”
斐轻轻眼眸低垂,窥着兄长遍布艳色的脸庞,舔着唇瓣笑道:“急什么。”
她随手拿过边几上温着的清酒,顺着腿根慢慢浇入穴口大敞的肠道内。清亮酒液在空中飘着薄薄白雾,顺着柔滑肌理滑入体内,穴口受到刺激害怕得紧缩却被手指强势掰开,鲜红肠肉被酒液润泽,连方才高潮时的白沫都被刷干净。
屋内很热,温泉池上空凝结的水珠很快被蒸干,床上男人本来出热汗,酒液灌到体内,热汗变成冷汗,等到一条粗糙软滑的东西在敏感穴口狠狠刮擦而过后,所有情热纷纷扬扬,眼眶泪意泛滥而出,嘴唇开启不再是挑衅的话而是动人呻吟,脚趾牢牢扒着妹妹的肩背,被捏在对方掌心里的肉棒剧烈跳动,马眼舒张随时要爆射一番。
“斐轻轻,啊啊啊啊啊,斐轻轻,小混蛋,哈啊啊啊啊,快,快……”
男人难耐得扭动身躯,好几次想要挣脱手腕束缚,双腿被打开到六十多度,主动的,彻底的,将自己最为柔软、脆弱、敏感的部分袒露在亲妹妹眼前。血红淫肉贪婪夹裹入侵的舌肉,无声渴望着被它舔舐、啃咬、吞食,穴口软得不可思议,不需要手指强硬拨弄就主动展露淫腔。他大声喘息,浑身抽搐,蒙着的眼睛逼得他看不见,听力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敏锐。对方的呼吸声,对方吞咽酒液的咂舌声,舌苔刺激着淫壁的吱吱声,一声比一声高昂,反复周身有无数个环绕立体声音响,不放过一丝一毫的音波,演绎兄妹乱伦的激烈回响。
【作家想说的话:】
写到大哥部分就容易超纲,为什么啊,大哥这么好玩吗
【女攻,乱伦】说Y话,把蒙眼的大哥操到崩溃,哭着失禁
深幽山谷中,白晶雪花飞飞扬扬,剔透纯洁。
温暖如春的屋内,地灯余晖映照着狭窄按摩床上难耐辗转的男性躯体,如梦似幻。
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褪去一身硬邦邦的壳,被黑色绸缎蒙住双眼,紧紧绑缚的双手无措落地,莹白身躯被陌生情欲夹裹着抽搐痉挛。
后穴被指腹和舌尖撑出猩红血腔,淫乱的透明液体从内到外闪闪发光,随着舌尖碰触,每一片淫肉发出畅快呻吟,男人夹紧双腿,无法碰触的阴茎愤怒勃发。
它们的主人一会儿抗拒,喘息着拒绝,‘啊,小畜生,慢点,慢点,哈……不要再进去了,放开我……’,一会儿追逐,主动放松肉穴,让长驱直入暖舌在淫壁上舔舐刮弄,‘快些,哈,快些,小畜生,我迟早要弄死你啊啊啊啊啊……’
混乱成团的思绪被情欲冲刷得乱七八糟,男人想要打开身体享受更多快乐,无力双腿和无处安放的双手阻碍了发挥。他从未想过桀骜不驯的妹妹会放下身段,臣服于他肉体引诱,突如其来的快乐让他即恐慌又期待。
他被打开的那条腿软烂如泥,妹妹灼热掌心贴在腿弯处,随着埋头动作时不时被尾指勾弄几下,瘙痒难耐。更为难耐的淫穴大股大股吐着淫液,无一处不在痉挛,无一处不在享受被舔舐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