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同伴脸上好红,是在做什么坏事吗?”
斐轻轻轻声道:“你猜。”
许清流换个问题:“他这么漂亮,我可以对他做坏事吗?”
斐轻轻似笑非笑:“你猜。”
商恕脸颊的确很红,不过在做坏事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体内那一根串珠。震动再小再不明显,持续在体内震动一个小时后,穴内淫水也足够泛滥了。现在他一动不动都能够感觉到水流在随着串珠振动冲刷着自己的肉壁,这让他有种被什么东西在体内翻搅的错觉。
心里骚动,眼神飘忽,男人注意力大部分都分散开来,捏着斐轻轻的手越来越重,终于在电影乒乒乓乓打斗声中闷哼不期而至,他下意识捏着女学生的手放在嘴里狠狠一咬。
斐轻轻偏过头来问:“老师,怎么了?”
商恕愤愤的望着,一双眼波光粼粼欲语还休。
“不舒服吗?”斐轻轻用指腹勾了勾对方小小的尖牙,“真不舒服的话可以咬重一些,老师的嘴很温暖呢!”
最后这句话一语双关,商恕眼神变了变,低声愤慨:“你就这么喜欢欺负我吗?”
昏暗环境里,斐轻轻眼睛笑的都要看不见了。她凑到对方耳边,炙热气息吹拂在耳垂上:“那是因为被欺负的老师看起来太美味了,有时候我都想一口把你给全吞了。”
毫不掩饰独占的话语让商恕浑身发颤,他重重喘息两次,几不可闻地吐出了一个字:“痒!”
耳垂被舔食,耳后那一小片肌肤被对方用牙齿细细研磨:“哪里痒?”
商恕羞涩又害怕,好半响才从牙缝里面蹦出几个字:“下面痒!”
“下面是哪里?”斐轻轻低语。
商恕几乎要把牙间手指给咬碎了,红着眼眶,带着哭腔控诉:“直肠,肛门,前列腺被你玩弄过的地方都很痒。”
斐轻轻几乎要笑出声来,瞬间觉得电影中飒爽英姿的帝王都不如身边男人可爱。
她贴在男人背后轻言细语:“老师想要我在这里操你吗?”
商恕吓了一跳:“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说很痒吗?”
“不行!”商恕坚决的说。
他甩开手,离开对方怀抱,全身上下透露着拒绝和胆战,生怕对方毫无廉耻的在大庭广众下将他真正奸淫了。
一想到自己会在差不多上百号人面前被扒光衣服裤子,露出挂着铃铛的乳头,带着贞操锁的肉棒,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奸淫就眼前发黑。所有人都会看见他后穴饥渴万分吸纳着对方性器官,一次次兴奋尖叫。身体被对方贯穿,骚屁眼被操出无数淫水,他在所有人面前露出淫态。
所有人会震惊的看着他,也许有人会受不住刺激,丢掉道德底线加入这一场狂欢。
会有人分开他的双腿,隔着贞操锁舔舐他的阴茎;也会有人不顾廉耻在昏暗电影院里研究他正在被操干得无法合拢的骚穴;会有更多人来啃咬他的乳头,研究那个小铃铛要怎么样才能摇晃得更加动听;也许还有人抢不到位置,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自慰,有人会把他的脚趾含在嘴里舔舐,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会被男人分割。
然而,占据高地的始终是一个女人,对方有比男人更加强壮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在众人面前将他贯穿,把他操到前列腺高潮,让他的肉棒被束缚在贞操锁里面无法挣脱,他痛苦尖叫,苦苦求饶了我吧,身体因为快感而兴奋,精神却因为疼痛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