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这里走。

走近了看,果然是曹严华,手捂着脑袋,险些哭出来,叫了句:“小罗哥,小师父。”

狼狈到让人想笑,木代忍住,回身拿了药箱出来。

曹严华脑袋上被雉鸡啄了一口,好在伤口不深,额头上挂了几道血道子,手上脖子上都擦破了皮,用他的话说,“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了”。

木代拈着酒精棉球,小心地帮曹严华处理伤口,他痛的一直嘘气,还得坦白从宽,老老实实回答罗韧的一切问题。

难怪曹解放跟中了邪似的,不但灌了酒,还吞了符,罗韧揶揄他:“就算不是亲生的,也不能这么折腾人家啊。”

木代噗的笑出来,曹严华哭丧了脸:“小罗哥,我图的什么啊,还不是希望能早点找到那个凤凰鸾扣吗。”

又说:“小罗哥,那树上你试了吗?解放啄了好久呢。”

罗韧起身,开了赏金猎人,探盘对准曹解放啄的那棵树,从根到枝。

曹严华终于死心了。

“红砂和一万三呢?”

曹严华耷拉着脑袋:“跑了,手拉手跑了。”

据他说,当时慌不择路,顶着帐篷又不方便,脚下一滑,骨碌碌三人摔在一起,帐篷扔开,后面的雉鸡群眼看要赶到,一万三大吼一声:“胖胖!快跑!”

然后抓着炎红砂的手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