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俞荷生这时已经顾不上许多,努力撑起身子往思嘉还带着些婴儿肥的侧脸落下一吻。然而这样蜻蜓点水的一吻并不能让思嘉满意,她迎了上去,扣住俞荷生后脑勺,送出自己香甜软糯的小舌,主动勾着他的舌头纠缠。

一吻完毕,俞荷生被吻得满脸通红,两人双唇分开时还拉出了几道银丝,思嘉高兴地舔了舔俞荷生嫣红的唇:“叔叔,我现在把它抽出来,你要夹紧屁股哦。”

他厚着脸皮应了一声,夹紧双腿勉强站了起来,抽出灌肠器时后穴还发出了“啵”的水声,在浴室里听得格外清晰,俞荷生羞愧得快要昏过去,他想立刻把水排出去,但思嘉一直站在浴室不肯离去。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羞耻心,他坐在马桶上,抿紧双唇:“思、思嘉,我要...要上厕所了,你可不可以出去......”

思嘉没有出声,而是认真清洗着刚才使用过的灌肠器,俞荷生又试着说了一次,可思嘉一直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忍耐再三,终于当着思嘉的面把水排了出去,当他以为这场折磨终于要完结之时,思嘉又从包中掏出穿戴式的假阳具,系在自己裆部。

思嘉最擅长用天真无邪的口吻说残酷的话:“叔叔,我要上你。”

俞荷生能看清她粉唇的每一次张合,却无法理解她的意思,当他看见思嘉胯间立起的粉色假阴茎时,着实吓得不轻。

“思嘉,你,你是个女孩子。”俞荷生用力摇着头,“这样,哪有这样的?”

他抗拒得厉害,背脊紧贴着墙壁,似乎将思嘉当成洪水猛兽。他多希望这是自己醉酒后一场荒诞无稽的噩梦,等醒来时思嘉依旧只是个爱撒娇的小姑娘,而不是这个带着假鸡巴说要上自己的小恶魔。

思嘉皱起秀气的眉头,一双猫儿眼瞪得大大的,嘴巴下撇,俞荷生不由想起之前平安夜那晚,思嘉曾经化身成一把凌厉的匕首,与那位前男友针锋相对,他以为思嘉也会同他生气,谁知道思嘉瘪了瘪嘴,眼泪竟是直接滚落下来。

这可把俞荷生吓坏了,他立刻跑到思嘉身边,手足无措地道歉,可思嘉的眼泪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怎样也停不下来,一颗颗豆大的眼泪淌了满脸,俞荷生急得没办法,也顾不上地面寒冷,直接盘膝坐在地上,将思嘉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笨拙地替她擦着眼泪,口里还不住说着:“对不起,思嘉,快别哭了。”

思嘉哭得情真意切,把脸埋进俞荷生肩颈,蹭得他脖子处湿了一大片,她抽抽噎噎地说:“叔叔讨厌我了。”

俞荷生连忙哄道:“怎么会,思嘉,我一点也不讨厌你。”

“我不信。”她搂着俞荷生,哭得更伤心了。

俞荷生颇有些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他叹了口气:“思嘉,你明明知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嗝”她又打了个小小的哭嗝,红着眼问,“真的吗?”

俞荷生点了点头。

思嘉边打嗝边说:“那我还是想要上叔叔。”

群/12249?整理.221-4-1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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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荷生在思嘉眼眶里的泪水中扭曲模糊。她看不清他的神情,无所谓,她听见他小声的回应,常年酗酒的嗓子有些沙哑,他在害羞,好可爱。

思嘉的手又抚上俞荷生胯间沉静的欲望,俞荷生的隐疾反而使之蒙上一层滤镜,他成了无人玷污的神像,他成了众人践踏的泥砖,耶稣戴上荆棘冠,维纳斯残缺手臂,思嘉又想说好可爱。

她的世界很简单,永远分为可爱和不可爱两种类别。

思嘉指甲上贴了水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算戴着手套进入俞荷生后穴,肉壁依旧能感到那指尖的小小突起。他和思嘉说后面有些不舒服,思嘉撒娇,笑称他是豌豆公主。不适原来可以这样巧妙地用童话掩盖过去。

叔叔,可以为我忍耐的吧。

她进入了他,用那根粉色的假阳具,俞荷生发现思嘉就算在性用品上也会选择往她喜欢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