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时至今日,俞荷生依旧对思嘉的直白有些难适应,但他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把思嘉搂得更紧了一些,任由小姑娘在他怀里作恶。
他压抑住难耐的呻吟:“你,你记得轻点,上次我都没法走路了......”
思嘉正俯身咬着俞荷生的乳尖,在乳晕周围留下深色的吻痕。
“知道啦,叔叔。”
4
过了几天,思嘉短暂而胡闹的离家出走计划终于在她母亲的退让下结束了。
彼时思嘉还靠在俞荷生的怀抱里,头枕着他的手臂睡得正酣,俞荷生把手机放到思嘉耳边,小姑娘就这样接了电话。
俞荷生听不清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见思嘉低声答了几个好字,随即挂断电话。思嘉睡眼惺忪地让俞荷生过两天帮她把行李再搬回家里去。
俞荷生应了,想了想又问:“对了,思嘉,你在外住的这些日子都是怎么和你母亲说的?”
“就说...哈啊......”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就说住在男朋友家里啊。”
他没想到思嘉会那么快把他们关系告诉家长,瞌睡一下子全醒了:“你母亲,不对,伯母是怎么说的?”
思嘉还没睡够,在俞荷生怀里蹭了蹭:“她没说什么啊,就是让我快点搬回去,说老打扰人家不好。”
说完,思嘉沉沉睡去,留下俞荷生一个人在床上紧张纠结。
搬行李那天,俞荷生一大早就出门去,他花了几十块在大学城附近租了套劣质西服,他本来有意把头发也捡了,但想起思嘉似乎喜欢他这头快要及肩的头发,于是又转到便利店买了瓶发胶。
思嘉对他这幅打扮很惊奇,正想要把俞荷生头发薅回原来的模样时,俞荷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本老旧的存折,好几次深呼吸后才对思嘉开口:“这张存折和那张还钱的卡不一样,这是我这些年还完债后攒的积蓄,不多,也才几万块钱......我知道,我比你大那么多,家里条件差,自己身体也不好,但是......”
思嘉打断道:“叔叔,你这不会是在求婚吧?”
“不、不是!”俞荷生的脸已然红透,“这是给你妈妈看的,我只是想让伯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认真的。”
在他的心里,既然和女孩子睡过了,就要对她负责。而且他对思嘉从一开始就是真心实意的,虽然他知道自己配不上思嘉,但是让他现在离开思嘉,绝对比戒酒还要难受。
思嘉笑了笑,替俞荷生重新系好他胡乱系上的领带,是个漂亮的温莎结。思嘉脸上看不出什么,但耳根红彤彤的:“叔叔,你真好。不过我妈妈出差去了,家里没有人。”
俞荷生最后还是穿着西服去了思嘉家中,按他的理解,就算思嘉的妈妈不在家,思嘉周围的邻居要是看见个穿着邋遢的老男人出入她家里也不好。思嘉倒是没意见,她说这件不合身的西装尺码偏小,把叔叔的屁股显得格外翘。
思嘉的家里装潢典雅,尽管家里没人,俞荷生依旧生了些怯意。思嘉从冰箱里找出几瓶啤酒,说是之前母亲做啤酒鸭时剩下的,当即开了一罐给俞荷生喝,这才让他好受一些。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思嘉笑他,“不过是前几年重新装修过一次罢了。”
俞荷生把大包小包的行李搬到思嘉房间,果然如他所想,思嘉的房间里连墙壁都刷成了淡淡的粉色,里面摆着一大堆新奇的装饰,蓝色贝壳里放着色彩缤纷的小皮筋和发夹,梳妆台上放着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架子堆满了玩偶,这个房间里甚至找不到一点深色的东西除了床头的两样东西。
一块黑色的运动手表,还有一个褐色的皮带扣。
思嘉注意到俞荷生的视线,笑着同俞荷生解释,她指了指那块手表:“这个就是之前死了的男友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