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齿刺破舌尖,传说中阳气最盛的舌尖血被吮走,未能给对方造成任何伤害。
鬼怪亲吻他,用要把人吃进去的力道。他身上浓重的阴气顺着交叠的唇齿一丝丝渗入钟原身体里,凉的钟原轻轻打颤。
空气被剥夺,舌头好像要被人嚼咽着吞下去,更多口水流出,弄得下巴湿淋淋一片。
钟原冷白的面色渐渐泛红,微阖的双眼泛着湿意,淡粉的唇瓣被吮成深红,透出靡艳的色情味道。
可负责看守的林梦母子对此毫无反应,不止他们,就连正在绘制阵法的三人偶尔转过视线,也全没发现他们所要对付的鬼怪,已经提前品尝起为鬼怪准备的祭品。
直到阵法被绘制完成,潘文力捂着手腕的伤口起身。
鬼怪这才放开被吻的快要站不住的钟原,手指压着微肿的唇瓣,在他耳边低语:“他们要来杀你了。”
他又问:“想活下去吗?你可以求我。”
钟原小口喘息,脸上红晕未退,眼神逐渐清醒,始终没有说出鬼怪想听的字眼。
潘文力吩咐人把钟原带到阵法中间,狗仔和林梦的儿子来抓他。钟原被推搡着过去,鬼怪如影随形。
他被推到阵法中间,不知是不是错觉,这里的温度要比别处高一些,混合着血液的朱砂绘制成的线条如同蜘蛛的丝网,将人牢牢困住。
鼻尖的腥甜的香味越来越浓,有种催眠的魔力。钟原感觉眼皮发沉,控制不住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