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才子都三十多了,有儿有女的,长得也普通。”有个双儿叹了一声:“我倒是觉得南边有几个不错,又年轻,长得也好。”
“你见过?”
那双儿一脸娇羞:“我听人说的。”
钟原听他们讨论,倒是没听到戚少臣的名字。他一到京城就闭门读书,既不出门交际,也不逛秦楼楚馆,自然没人替他扬名。
几人讨论最热烈的时候,新科进士们到了。
楼里的人挤到窗户旁边,多看了两眼,就有人问:“这状元是谁?好俊秀的人!”
是他的爱人!
钟原心想,有些骄傲,又有些失落。
但这点失落的情绪很快就散了,因为马上的戚少臣看了过来。
“看来了,他看过来了!”
“他是在看谁啊?”有小姐羞涩地挡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含羞带怯看过去,顺手丢下一只香囊。
钟原也跟着一起扔了朵绢花,怕东西太轻扔不到位置,他还用布包了块小石头,绑在绢花上。
绢花在空中飞出一条弧线,被戚少臣伸手给接住。
他抬头冲着钟原粲然一笑,那俊美的容貌在红色工服的映衬下,浓烈的晃人眼睛。
“天啊!”
周围一片吸气声,不知多少人在那一刻丢了芳心。
钟原心里有些泛酸,这人明知道自己长得好,却一点不知道收敛,还笑的这么勾引人!
他朝戚少臣白了眼,示意这人收敛一些。
戚少臣大概看明白了,收敛了笑意,转过头一脸严肃骑在马上。
进士们逐渐远去,楼里的气氛也渐渐平息。
钟原结了账回家,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等到戚少臣回来。
他的马已经还回去了,但依旧穿着大红色的进士服,手里拿着一只绢花。
明明早上出去也是这身衣服,但他看起来就是不一样了。比以前还要好像是在发光一样。
钟原屏住呼吸,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你怎么还拿着这个?”
“嫂嫂送的,我怎么舍得扔?”
“又不值钱。”
钟原最初就没觉得戚少臣能接住他扔的东西,于是只在首饰店买了个最便宜的绢花。一只只要五十文,是给那些家境一般又爱俏的妇人戴的,稍微有钱点的都看不上。
“我倒是觉得很好。”戚少臣笑的一脸风流。
钟原多看两眼,明白过来他在打什么主意:“你才考中状元!能不能想点正经的。”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有什么不正经?”
戚少臣一挑眉,直接把人拦腰抱起:“为了考试,我都多久没与你亲近了?嫂嫂应当心疼心疼我。”
钟原被他抱进房间,放到床上,随后他的唇舌便压了过来。
怕他分散精力,两人确实有一段时间没好好亲近过,钟原心里也想的很。
没亲几下,他便主动抱住对方的脖子,迎合着亲吻。
房间里的温度陡然升高,衣服不知不觉散落一地。
戚少臣却依旧穿着那身进士服,大红色的衣服映在钟原的眼底。
他说:“嫂嫂,你看这像不像婚服?”
钟原搭上他的肩膀,愣愣地没说话。
戚少臣掏出性器直接进入那温暖的孔穴中,轻喘一声:“比我与你拜堂成亲那日的衣服还要喜庆。”
他揉着钟原的胸乳,力气很大,那嫩白的鸽乳不一会就被揉红了。
钟原吸了吸气,又被他抱着坐起身。
戚少臣掐着他的腰用力顶了几下,高声喊:“崔慎,拿壶酒来!”
小厮应了一声,没一会敲了两下门说:“老爷,酒放地上了。”
“走,去拿酒。”戚少臣让钟原站起来,手背在后面被他抓住,
钟原身体前倾,被他从后顶入。
“唔……”
“嫂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