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这条狗做到什么份上! 绯红扬颈,“你们陛下这么过分的吗?” 禁军不敢议论君王的癖好。 “罢了,不过是一跪。” 话音未落,一名禁军的腰刀被人抽了出来,对方又噗嗤一声,跌落在地,额头开了一个豁口,鲜血直流。谢柏翘的姿态不可谓不狼狈,他半跪着,腿骨扭曲折叠,上半身也是歪的,狭长的刀身盛着雪光,横在颈边。 他笑容犹在,却多了一分锋利,“红儿,昔日你从心哥这里,学了不少兵法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