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在身,不能骑马上朝,乌皎皎也是,她在御街等了片刻,等到了吕冰镜的软轿,自己挥退随从,猴儿般蹿了进去。 吕冰镜倒吸一口冷气。 “爹的,你屁股压到我手了!你又重了!” 乌皎皎娇憨地笑,“谁让银海姐姐关我那么久,除了睡,只能吃了呀。”她捏着自己软乎乎的小肚皮,露出了满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