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好在司机懂秘书兄弟的心,迅速开向酒庄,下车,进场,人头攒动。

秘书松了口气,“戚董,我先上个洗手间!”

夏依依嘟囔,“人懒屎尿多。”

秘书装听不到。

你能指望一个佣人的女儿说出什么高雅的话呢?

她连三本大学都考不上,还是被戚董花钱塞进去的。

为了把夏依依包装成一个千金小姐,秘书那段时间光跟老师沟通,头发都快掉光了。有这么一个赝品衬着,也难怪戚董对金小姐念念不忘,要是换做他,早就抢婚了!

不,戚董不会这么冲动的。

秘书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他跟了戚董快三年了,自认了解他几分性格。

任何事情都无法动摇戚董的利益至上原则。

包括爱情。

婚礼开始的三十分钟前,戚厌收到了一条久违的信息。

[我在1号酒窖里]

手机散出薄薄的荧光,映得他面孔冰凉。

“嘎吱”

酒窖的冷光源下,男人的身影从模糊到清晰。

“婚礼快开始了,你不该找我。”

戚厌一身周正西装,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他冰冷吐字,“阚太太。”

绯红戴着雪白手套,手里拿着一瓶红酒,抹胸婚纱摇曳及地,侧边开衩,长腿若隐若现。她的眉梢眼角盛放着灼灼春色,冲他一笑,“别那么生气,我只是让你过来,给孩子挑个成年礼,你觉得一瓶代表出生日期的红酒怎么样?”

戚厌冷嗤,“孩子成年礼是什么玩意儿”

他倏忽僵直。

接着绯红被他重重一扯,摔到怀里,他压抑着暴怒情绪,质问道,“孩子是怎么回事?我的……不,不可能,日子对不上,你怀了那家伙的?那更不可能,阚定权明明是个”

“是个gay,对吗。”

绯红像一条美人鱼,从他怀中游开。

她手腕发紧,又被禁锢了。

她无比玩味对上男人略显崩溃的面孔,他眼底浮现血丝,狰狞如恶鬼,一字一顿,“这孩子是谁的?谁他妈敢碰你!”

“阚家不止一个男人啊。”她耸肩,“可能是他爸的,他舅的,也可能是老爷子的”

“你他妈的闭嘴!”

戚厌难以抑制疯狂的情绪。

事情失控了。

他明明算好的,阚定权就是银样镴枪头,他对女人有生理障碍,不敢碰她的,至多止于接吻这步。

为了夺取阚家,这点他可以忍。

但她怀了孩子。

不知是谁的野种。

这触犯到了戚厌的禁区,他阴森森盯着她的腹部,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字,“走!”

婚礼不能再举行了。

她抬起手,用那双洁净美丽的手套,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晚了呀,我不会跟你走的。我不说了吗?我再不爱你了。”

她又笑,“不过别担心,孩子出生之后,会叫你干爹的。”

作者有话说:

第8章豪门文女主角(8)

“金绯红,你别挑战我的耐心。”

戚厌的神色冷冰冰的,光源也无法驱散眼底那一层压抑的阴霾。

“没有婚礼,打掉孩子,这就是你当前的任务。”

“然后呢?”

绯红眼波流转,“当你见不得光的禁脔吗。”

不然呢?

他还把仇人的女儿供在神坛之上,匍匐膜拜吗?

“我拒绝。”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