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脚石!”
她说得轻描淡写,艳歌行却是不寒而栗。
她肯定会来真的,这女人连天都敢堕,怎么会把妖界放在眼里?他想到血昙之下,族人尸骨如山,父母更是死不瞑目,一双无形大掌扼住了他的喉咙,疼痛而干涩,艳歌行嘶哑着说,“师尊,师尊,是弟子错了,弟子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师尊饶了弟子吧!”
“你杀我,你还要我饶你?”
少年妖皇把嘴唇咬得出血,含着屈辱泪光,小兽般哀求,“求师尊宽恕,弟子愿为炉鼎,助师尊修炼情禅!”
妖皇沦为炉鼎,什么骄傲都碎了。
他以为这起码能换回她一分情面。
她笑得猖狂,“炉鼎我要多少有多少,何需一个叛徒!来,传我令,弟子艳歌行,意图弑师,挑断妖筋,废去七十七块妖骨,逐出三十三重天!”
艳歌行被人强行拖出去。
他手指成爪,青甓被他抓出了深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