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蠢蠢欲动的渴望。Beta没有腺体,也没有信息素,但他Alpha的本能作祟,总想咬她脖子。
绯红给他注射了阻隔剂,阻止了信息素的外溢,她表情淡定,以家长的身份对校方和学生道歉,“我家小孩结合热发作了,怕是不能继续演讲”
小孩儿嗷呜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叼住她脖子。
他没敢咬穿,只是小心地舔,但因为他舔得太过于下流,让毕业生们总是忍不住想起某种犬类
真他妈像小泰迪啊!
绯红就这样被人叼着颈,顶着路人们诡异眼神出了大学,又拽着这小孩回了她的工作室。在无人的场所里,小男孩儿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的睫毛根根分明,又被熏起的水珠粘在一起,他期期艾艾,“我也是大男孩了,可以了吗?师尊。”
得到绯红含笑点头,他忙不迭把人扑进她经常午睡的躺椅里,对爱意的渴望战胜了对基因的迷恋。
“师尊,标记不疼的。”
石扶春说的标记是另一种意思。
小男孩儿的眼底甚至染上了一种分外愉悦的光,终于轮到他在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