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逼着他选。
天无二日,尊无二上,唯一的胜者裁决命运。
魏殊恩低语道,“你是想要这样的么?寡人倒想看你这疯子,能负隅顽抗到几时。”
歹命!
元宰擦汗。
我怎么掺和进这种话题!
我本来只是顺嘴一提!
元宰跟妻子是指腹为婚,成亲多年来一直都是感情甚笃,老夫老妻没甚么波折,哪里像现在的年轻男女,干柴烈火还不够,还把整个天下都烧着了,现在中原九州与域外万族势如水火,元魏与含章全面开战,非要分出个你死我活。
元宰神色尴尬,不停地喝茶,心道陛下不会把知情人杀人灭口吧?
早知道就不听太后娘娘劝诫的话了,送什么阴阳石,陛下肯定是记恨他,故意将他这把老骨头牵系进来!
深夜寂静,烛泪斑斑,比起元魏君臣不和的矛盾甚嚣尘上,艳闻的当事人戴着巫傩面具,湿着一头乌发,彩绳若隐若现。自从绯红戴上面具之后,她的替身在诸国积极活动,谁也不知道面具之下是一张怎样的面孔,愈发心惊胆战。
绯红正兴致勃勃做着一副弹弓。
而在她面前,国师、都军主、军主、副将等精锐屏气凝神,他们搜肠刮肚想着跟弹弓有关的东西。
他们不由得庆幸,幸好这次是弹弓!
据说国师上次献策,正好赶上对方缝制亵裤,还被请教了一箩筐关于男子亵裤如何缝得又轻又薄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