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没谁了。

系统悄悄戳小师弟【QAQ小师弟你真的不想换个对象吗？】

段少泊【系统，下次你再说这话，我就直接转述给大师兄了。】

系统灰溜溜的老实报告跟天道的结果【宿主，这里的天道表示……不行QAQ，它说善就是善，恶就是恶。我都是第一次见这么有是非观念的天道。】

系统都觉得这里的天道有毛病，虽然经历多个世界，见到的天道也确实性格上各有差异，但相同的是它们的性格都很淡，能让它们自主做些什么的，要么是事关自身存亡，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末世的那位天道，要么是它们亏欠了太多的人或物，比如两个主动寻求帮助的天道。

一般来说，存续下去才是天道的第一要务，其它都是虚的。

顾辞既【这不是人类理解意义上的是非观念，这是这个世界的基础设定。从世界诞生的最初，这世上只有原始的自然神灵时，就已经有了善与恶两个阵营。】

这个善恶和正常世界里好的是善，坏的是恶不同，更接近红豆和绿豆的区分。天道是个强迫症，不能允许红豆里边掺和绿豆，或者绿豆里边夹杂着红豆。

系统【宿主，你这是帮这里的天道说话吗？QAQ宿主，你要干神马？】

系统没觉得放心，相反，事有反常必为妖

顾辞久【变聪明了啊，系统。当然是……天道不给？我自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