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分化不久后就切除腺体的我,并不具备的实战经验。同时,在长期接触观察中,我也验证过他对陛下的绝对忠诚度,这点我跟加涅老师也讨论过了。”

“我在来之前就打过高剂量的抑制剂,不会跟Alpha发生反应,也不会加剧陛下的易感期。”

米弥尔冷淡道,

“你们更可以再次让我戴上阿西莫夫项圈。只要指令是服从陛下而不是其他,我就不会有任何怨言。”

叶斯廷在看时间:

“睡眠气体的时效快过去了。陛下在处于易感期时,我不能接近他,更不可能开展项圈摘除手术。但陛下在对蝎尾战争中用过的抑阻场装置,我之前有改良过能使项圈暂时失效的版本。稍后我需要伊娃小姐在我的指示下,在陛下的项圈里植入抑阻装置。

“但这只能解决项圈跟Omega易感期的对抗,陛下还是会面临Omega易感期特有的……的……某些不适。我们需要尽快作出决定。”

白狼骑眼灯闪动,最后退开了。

在这一个瞬间,他竟然十分痛恨自己作为Alpha的身份,这让他在侍奉尼禄这件事上,头一回如此有心无力。

但随后,他就看到了另外两位Alpha的狼狈状态:

叶斯廷依旧紧贴着墙根,海德里希依旧跪在地上起不来,显然是不得不掩饰一些尴尬的生理状况。

骑士低头看看自己腿上的枪伤,挫败感多少减轻了一些。

紧接着,在加涅的指挥下,所有Alpha被赶出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