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就来一句:“我缺的不是棺材,是躺棺材里的人啊,要不柳兄你委屈下?”
老子躺棺材,你坐我棺材板?
柳秋山黑了脸,冷笑:“我怕你消受不起啊,不过南部五州不行了,就你一个能看。”
宋二胡等人自觉其实整个五州也就他们青州几个人以及寒濯能打,其他都不行,但放眼看去,北部五州的七个人来了好几个,就算不报姓名,存在感也很强。
“他长得如此丑,如同死人,在你柳秋山眼里也算得上能看,你们北部五州的审美如此辣鸡?”顾云棠是个性子飙的,见对方没把自己等人放在眼里,倒也不爽回应。
段蜚冷笑:“不拿眼看人,自然没什么审美。”
戴着眼镜的观山笑了,“很不错嘛,一下子跳出这么多人来,看来阴苍鹤你在南部有点排面,你没来,他们一个个如同鹌鹑,你一来,他们就支陵起来了。”
宋二胡:“哦豁,说的好像你们敢动手一样。”
观山:“在圈里不能打,要么二胡小弟你随我出圈。”
宋二胡:“你让我出去就出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有本事你拽我出去!”
观山等人略纳闷,怎么回事,以前这宋二胡一点就炸,现在怎得变了个人似的,如此不要脸。
“萧毐人呢?一群小的如此没有章法,也没见他出来管管,什么阿猫阿狗都跳出来咋呼了。”
锦衣华服的英俊少年笑眯眯目光扫过众人,眼中暗光冷冽,“忘记上个月期中考被我吊起来打的经历了?”
艹!连庭壁。
宋二胡是怵他的,李昭妩等人也顿时略矮了气焰,下意识看向阴苍鹤跟寒濯。
然而寒濯压根不理会这种争斗,而阴苍鹤倒是继续坐在棺材上,只朝一个方向冷冷看了一眼。
南部气氛一下子沉郁了许多,北部气焰大涨,越发张狂起来,对着南部的人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