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邪徒甚至觉得自己从这个女孩眼里看到了……愉悦。
他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麻油,这哪来的变态?
要不要建议大长老把这女孩留下,绝对是个教徒苗子啊。
不过疼是真的疼,阿刁看着流血的手腕,不得不故意控制呼吸伪装虚弱,就差岳云鹏似鼻孔直抽抽了,好像会流血过多而死一样。
她的女性身份跟年纪是最好的伪装。
对阿刁有些熟悉的章程冷眼看着这一切,知道这小作精远没那么脆弱,但现在他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把她揭穿了对他没好处,所以他什么也没说,自己也在暗暗调整气力。
但本就被电击过,身体虚弱,加上失血,他们哪里来的气力翻盘?
五个人其实内心都很焦灼。
“可以了。”
估计不能死人,否则失去价值,所以邪徒结束了对阿刁的放血,甚至贴心给贴了个猪猪脸的创可贴。
阿刁:“……”
接着他们挪来了五口大酒缸,阿刁忽然一怔,目光一扫整个场地,发现这里一共28口大酒缸。
减掉他们5个人,剩下23口,不正好够23人吗?
所以那23个稍小一些但都盖了尖斗笠的酒缸里不会都装着……
下一秒,那老者随手掀开了一个尖斗笠,底下酒味释放开来,一个六七岁男孩苍白憔悴的脸露出,阿刁五人表情齐齐变了。
一个个酒缸被打开了,一个个孩子被显露出来,具是奄奄一息。
他们都被泡在了酒里,而且泡了不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