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后头整理书册的阿刁幽幽来了一句,“母亲可知我有一同学,出自宋家,关系不错,她说宋家那边待我们陈家亲近,也想见见我的生母,我想着吧,若是来日真有邀约,宋家的人张口闭口要问您学术问题,万一丢脸,父亲怕是会震怒,您的名声也……那可怎么办呢?”
“所以,您跟弟弟一起做题吧。”
阿刁随手从元宝那边导了一些知识题印刷出来。
“来,坐!”
俩母子:“!!!”
不,我不想做题!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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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一张大桌子只有老祖母、徐昭隐跟阿刁三个人,但阿刁瞥过饭菜的量,就知道自家祖母依旧人老成精,但她不显露,只顾自吃饭。
徐昭隐这人也稳重,待阿刁不亲近,但也不敌意,问了一点学业上的事,端雅大方,无可挑剔。
她也没问俩母子去向,好像都明悟了似的。
这一家子可能没几个蠢货,最憨的两个已经被她关着做作业了。
好一顿“祥和而优雅”的晚饭,临散了的时候,徐昭隐还吩咐厨房准备夜宵,问了阿刁的喜好。
“谢谢大夫人,我都可以。”
“好。”徐昭隐笑了笑。
晚上的时候,夜宵送到了,东西很多,既符合阿刁的饭量,又符合……
陈炀惊讶,下意识看阿刁:“娘亲,都是您爱吃的呢,不过我也爱吃。”
谢玉卿也激动,“雕雕,你心中果然还是有娘亲的。”
阿刁微笑说是徐昭隐的安排。
谢玉卿身体一僵,忍不住狐疑,顾自钻研起来,还四处眼神搜索:“不会下毒了吧,雕雕,你这有银针吗?我测个毒。”
什么古早方法?你咋不说找个太监想试一下呢。
阿刁不吭声,直接捏开陈炀的嘴巴把一块肉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