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点东西(2 / 3)

人就坐在屋子外的石桌凳子上,他探究的看过来“表妹,可以认得温筠玉此人?”

林筎阴微微咬唇,面色犹豫着摇头。

“温筠玉此人乃宦臣,为人随心所欲惯了,表妹若识得就好不要走得太近,与自身不利。”

沈宸自顾的把话说完,他不是真的君子,但面对自家人该说的也要提点,却不好背后多说人口舌。

林筎阴心里百感交集,温筠玉是个宦官,他还敢这般,这般动手动脚,色心大发,可真是让人为难。特别是他那般时,看着和正常男人无异,甚至还要难耐些。

她乱七八糟的想着,又想着他为了阴晴不定,手段狠辣,对她占尽了便宜,这种人真该死。可宦官这一身份还是第一次明确的由人说出来,摆在她面前。

她定了定神,自己以后是要嫁人的,温筠玉是不是宦官可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若安心做个相夫教子的后宅夫人,这些烦恼都会散去。

林筎□□“大表哥放心,以后我一定离他远远的。”

她心事重重的走了,留下沈宸留在石桌旁拧着眉沉思。

而且虽然温筠玉手握重权霍乱朝政,但在处理朝中各事上确实是一把手,十分有本事,且此人软硬不吃,做事很有自己的一套,言官几番谏言他都吃了大亏。

虽然不敢苟同,却真心佩服他的本事和手段,年纪轻轻,眼界和远识都已经是比得上老人。

林筎阴再没了心思,连饭也不吃了,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小琴几次拍着门在外面喊她都不搭理“小姐,你开开门啊,这么闷着也不是办法。”

她充耳不闻,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的眼睛看到床上一物,那是温筠玉送给她的乌木匣子。

她连忙起身去看,将东西的一角从玉帛被子里扯出来,露出了完整的样子。

林筎阴一手摸着匣子,感受上面乌木独有的香味和细腻的手感。

她早上被送回来时并没有拿,没想到这会竟然被悄悄的送到了她住的院子里。

也深深的感受到了温筠玉的可怕之处,视沈府内的侍卫为无物,悄无声息的来,不露行踪的走,来去自由,只要他想知道什么秘密,世上还有谁能拦得住他。

温筠玉的面前无秘密,这一意识是多么的吓人。她甚至在想自己真的能躲的开他的禁锢吗?

沈赫荣这几日都安份的待在家中,可能是之前的牢狱之灾把她吓住了,老老实实在自己院子里养养花草。

看到林筎阴也冷着一张脸,见面不打招呼不说,时常面露讽刺的看着她。

既然对方不给好脸色,林筎阴也不是那种上赶着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人,面色也淡淡的。

连带着三夫人都对林筎阴冷了脸色,夹在中间的三爷十分不好做。一边是外甥女一边是自己闺女和夫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偏了哪都不像话,只能默默寡言。

这天,两人就在假山后边撞上了。

沈赫荣站在荷花池边看着一路走来的林筎阴冷笑“没想到你还有脸出门啊。”

一个和宦官勾扯不清,想必是做了那种龌龊事,难为她一个太监也下得了嘴。

她看不起太监,没下面的玩意,还能是人吗,一辈子都是做奴才的料,位置坐的再高权利再大,还不是一个捧着主子臭脚腆着脸的东西。

林筎阴也没想到如此巧,见她没好语气,遂打算不理她,准备转身就走。

“急着走什么,有脸做还有脸出门,没脸见人吗?”沈赫荣在背后叫道。

林筎阴听了,怒而转身,“我为什么没脸见人吧,那天是不是你下毒想害人,做了这种事情你不怕遭天谴吗?”

那天事发后,林筎阴一开始没回过味来,后来仔细回想当时的细节,就沈赫荣嫌疑最大,不然为何单叫他们去那家酒楼吃饭,特别还点了那道绣球乾贝。她后来叫人去打听了,那道绣球乾贝一向都是最后才上的,客人都要等半天。

所有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