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瞧见季越脸上任何的不满,这才重新低下头应了声是,转而去旁边叫人去了。
吩咐完孟苋,童怜这才走向季越,也不同他说话,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带去了后头的一间房中。季越顺从极了,一句话没说。童怜抓着他的手腕,他便任由他抓着,抬脚跟在他身边,随便童怜将自己带去哪儿。
“陛下,可以说说方才是怎么了么?”童怜放下季越的手,微抬着头看向季越的眼睛。
季越一言不发,就好像自己没听见童怜方才所说的话一样。
只是见到这幅场景,童怜便知道季越这是真的气惨了。只是他实在不知道季越究竟是因为什么在生闷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季越的脾气便有些莫名其妙。他因为平时根本无人在意的事情生气、震怒,可当童怜询问是却又往往左顾而言他,甚至是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
童怜这两日因为如巴尔特,与朝中那个尚不知是谁的内应的事儿闹得近乎昼夜颠倒,本来就算不上好的身子也因为主人的无所顾忌隐约有了造反的趋势。今日能完好地站在这儿,还要靠姜之渔刚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