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真的看见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的童怜时,心中丝丝缕缕的懊悔便像是能化为实质一般,将他一点点包围缠绕。

只一瞬间他就像是被包裹在茧中的虫蛹,对“茧”外的一切感知都降到最低,满心满眼都只有躺在床榻上,睡得并不安稳的童怜。

“看够了就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