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童怜与自己所说的话。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席卷全身,哪怕现在正值酷暑,冯程轩依旧觉得自己像是被丢入了冰窖,整个人被冻得瑟瑟发抖。
而童怜则觉得自己先前的话不足以将事情说明白似的,再次开口说:“还记得么?我先前说过陛下已经知道你就是如巴尔特在朝堂中的内应,甚至拿到了你与如巴尔特往来的书信了。”
“不可能!”几乎是在童怜说完后的那一刻,冯程轩立刻出口反驳。只是他的心思早已不在这儿了,一时间也没收住说话时的音量,震得童怜都觉得耳膜有些疼痛。
冯程轩像是彻底崩溃,他不断地摇头,一次又一次说着“不可能”,也不知他到底是在反驳童怜的话,还只是单单的为了说服自己。
童怜轻笑道:“不如你去看看那些书信是否还在原处?”
过分熟悉的话瞬间让冯程轩的理智回来了一半,他像是突然找到了中心骨一样,突然抬头直勾勾地看向童怜:“你又在诈我对不对!其实你们根本没有证据,你们根本没办法证明那是我!”
看着几近疯癫的冯程轩,童怜的眼神里突然带上了几分怜悯,在冯程轩的注视之下,他点了点头:“对。”
得到肯定的答案冯程轩骤然松了口气,他不自觉地大笑,笑得眼角不自觉滑下两三滴泪珠,可他本人却是丝毫未觉。他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以此往复以至于连童怜都觉得他快疯了。
终于冯程轩停下了笑声,他看着童怜一字一顿道:“你们根本没有证据说明是我,那些所谓的书信都不过是为了骗我罢了。童怜,你要被你的主子放弃了,只要谈和结束,你就要跟着如巴尔特他们回匈奴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童怜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