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顺着童怜的话继续说了下去,“让旁人告知榭之兄随后估计会下雨,是因为怜怜希望他能根据这个事情制定相应的战术,可后一句我却能直接知道怜怜此刻正在腿疼。”
童怜有些欲哭无泪,其实这两句话对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若是季越更喜欢他的后一种表达,那么他自然也不介意往后都用后一种说法。这么想着,童怜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哪怕只是看着童怜此刻的模样,季越就知道童怜估计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所以才点头应下的。不过这问题说来也不算太大,总归他们还有很多时间,而自己也还有足够的时间告诉童怜应该怎么将自己的感受告诉他。
季越深吸了一口气,刚准备叫人将自己的马牵来,可下一刻却突然转身向童怜问道:“怜怜是准备与我同骑,还是坐马车去边城?”
“不用那么麻烦,我与你同骑就好。”童怜说。
虽说已过春分,但边城的风依旧冷得刺骨,季越担心童怜着凉便继续对着那位士兵吩咐道:“将朕的马牵来,随后再去取件厚些的披风,准备个手炉一并拿过来。”
军营中可没有“手炉”这么金贵的东西,听到季越的吩咐那个士兵立刻楞在了原地,踌躇思考着要不要与绥宁帝说,自己一时半会儿可能找不到手炉。